- 注:本文為根據(jù)朋友經(jīng)歷撰寫,部分內(nèi)容虛構(gòu),圖片源自網(wǎng)絡(luò),VIP用戶免費閱讀,非VIP用戶前1/2免費閱讀。
我,84年出生,一名酒店前廳經(jīng)理,我管理著酒店207間客房,每天面對形形色色的客人,應(yīng)對各種不同的境遇。
2016年的一個冬天,已經(jīng)記不起具體日期了,只記得臨近圣誕節(jié)了,街頭小巷已經(jīng)支滿圣誕樹,我們酒店也有一棵,樹上掛滿了霓虹燈,閃爍著。
下午四點左右,屋外下著大雪,酒店里幾乎沒什么事,我無聊的撥弄著手機。突然,大門進(jìn)來四個男子,為首的一個提著一根棒球棍,來勢洶洶。
“你好,有什么可以幫你的?”我禮貌性的上前問道。
“幫我打開1833的客房,我要抓婊子!”為首一男子一張嘴就帶著刺兒。
我一臉懵逼,“額......”
他身后一男子還算有理智:“你好,幫我們開一下1833的房間吧,他媳婦出軌了,和人開房?!?/p>
我一聽就明白,可我不能徑直帶他們開門,除非公安機關(guān)涉入,“對不起,我沒有這個權(quán)限,必須由公安機關(guān)涉入......”
“咚!”
為首那男子一棍子重重的砸在我們前臺,一個公示牌被砸的稀碎,七零八落的掉在地上,“給老子打開!否則老子會殺人!”
“美女,求你了,我兄弟都快氣瘋了,我們幾個害怕他有事,才跟過來的,”那男子身后又一個小伙說。
“好,”無奈,我只能妥協(xié),“上樓吧?!?/p>
來到1833門口,我回頭看了一眼他們,拿棍那男子依然怒氣不減,示意我開門。
“滴~”
我刷卡開門,然后迅速閃到一邊,隨后,幾人是踹開房門的,沖了進(jìn)去!
果然是兩個人。
為首那男子一把扯開被子,兩人一絲不掛,嚇瘋了,急忙跳下床!
身后幾人早已撲上去,對著那光腚男子一通暴打,為首那男子掄起棒球棍,對著那男子大腿連續(xù)猛抽兩棍,第三棍還沒打下去,就被身后的人拉住了!再打下去,會打死人的。
被打那男子已經(jīng)顧不上形象了,胯下那玩意也顧不上遮了,雙手抱著大腿,發(fā)出殺豬一樣的嚎叫,狼狽的不堪入目。
再看那女人,這會已經(jīng)嚇得渾身發(fā)抖,慌亂拉起一個毛巾護(hù)在身上,可那毛巾太小了,遮了胸,下面漏出來了;遮了下面,胸又露出來了,無奈,她只好一手捂著胸前,一手用毛巾遮住下體。
拿棒球棍那男子掙扎開朋友的攔擋,徑直來到那女人身邊,對準(zhǔn)她掄起棒球棍......
我已經(jīng)不敢看了,這一棍下去,那小女人,會被打死的。
“咚!”
那男子一棍砸在墻上,那墻被砸了深深一個坑!
看來他也不忍心,我清楚的看見他呼吸越來越粗,越來越粗,突然,他一把拉起那女人,把她扯出房間。
一路上,女人一面在哀求“老公,我錯了,我錯了,對不起......”一面顧著手被老公攥的生疼,一面還要顧著身上的毛巾不掉落。
我一路跟著,身后也跟了幾人,只有一人留下看著那個可憐巴巴的裸男。
那女人被狠狠的扔進(jìn)電梯,在電梯廂發(fā)出“咚”的一聲,然后蜷縮在電梯角落里。
大家進(jìn)了電梯,一路上除了那女人嗚嗚的哭泣聲,誰也沒說話。
出了電梯,那男子拖起那女人,大廳里人不多,都望了過來。
那女人的哭聲更大了,可那男子不管她,繼續(xù)拖著往外走。
我沒有再跟著,但隔著旋轉(zhuǎn)門的玻璃,我看見那男子拖著女人,從門口的臺階上摔下去,那女人連聲嚎叫著被扔進(jìn)雪堆。
隨后,那男人跳進(jìn)雪地,一頓胡踢亂打,身后幾人連忙上前拉扯......
雪在下,那女人在哭,那男人,似乎也在哭。
2017年5月的一個星期六,我在酒店值夜班。
白天,我接到文的微信:幫我訂一間房,大床房。
這是他的習(xí)慣,他說他不喜歡標(biāo)準(zhǔn)件,因為單人床空間太小。也能理解,一個日理萬機的男人,忙碌一天,肯定累得一塌糊涂,沒有什么比一張大床更能讓他身心輕松的。
和往常一樣,我給他安排客房:2309。只要他來,這間客房幾乎是他的專屬,因為這里不臨街,又是中間客房,極其安靜。
文是我們酒店的老會員了,我們也很熟悉,他為人穩(wěn)重,事業(yè)有成,我對他的印象極好。
約莫凌晨3點鐘的樣子,我在前廳的沙發(fā)上迷迷糊糊睡著了,忽然,被一陣嘈雜聲吵醒了。
我起身,看見一群人,五男一女,個個怒視洶洶,還帶著攝像機,正在前臺和客服爭論什么。
為首的是正是一個姑娘,清一水的長發(fā),身材苗條,衣著很簡單,但件件是名牌。這會正發(fā)火呢:“你別說那么多,把2309的客房給我打開,我要捉奸!”
捉奸?!
2309?!
你開什么玩笑!
“姑娘,你弄錯了吧,2309的客人是我們的老會員客戶了,他不會干這種事的......”
出于對文的了解和信任,我內(nèi)心還是很庇護(hù)文的,雖然他和我半毛錢關(guān)系也沒有。
不等我說完,身后站出一男的,約莫三十一二歲,一臉憤怒的打斷我:“他就是個禽獸!也只有他才干這種事,我們是兄弟,他居然背著媳婦勾搭我的老婆!”說著,他順手指了一下那個姑娘。
原來,這就是文的老婆!我一直很好奇,什么樣的女人才會那么榮幸的被文看中,可今天......我腦子一片迷糊,但我強迫自己鎮(zhèn)定,因為我今晚值班,這是工作,我得處理接下來發(fā)生的事情。
“你好,就算你們要進(jìn)去,也得有公安機關(guān)的參與,這是規(guī)定?!蔽夷椭宰?,壓著復(fù)雜的心情,跟他們介紹,雖然我知道解釋也徒勞。
“公安機關(guān)?!”那男的向我跟前上了一步,“等公安機關(guān)來黃花菜都涼了,姑娘,我們也不為難你,你還是乖乖給我們開門,否則,我會拆了這里!”
我知道這是氣話,就算他拆了這里,也得按照原價甚至翻倍賠償。
看他們的樣子,也不會等公安機關(guān)前來,雖然酒店和公安網(wǎng)絡(luò)關(guān)聯(lián),但民警最快也要半小時才能到,我從前廳客服的手里接過房卡,徑直帶他們進(jìn)了電梯。
一路上,我還抱有幻想,他們肯定是錯的,文應(yīng)該不是那樣的人......
“嘀~”
我刷了一下房間門,不等我走開,身后幾個大漢早已奪門而入,我本來想閃身到一旁,可被身后的人一推,踉踉蹌蹌,我被帶進(jìn)了房間,第一時間,我清清楚楚的看見了猝不及防的文,和房間里的畫面: